“那是我做的孽,唐音。”
陈韵秀一把拽住唐音的手,声音更加焦灼激动了起来,“你要怪我,恨我就冲我来,你让我怎么补偿你都行,但这都是跟池杉无关的!如果你依然不愿原谅我,你要我这条命都行!”
“秀姨,你把话说的太严重了。”唐音秉着胸腔,长出一口气,“我不是不能去看看陆池杉,就算是作为曾经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,我也完全可以在他生病受伤的时候去医院探望。更何况,他断指的事……跟我亦有脱不了的关系。”
只是,唐音真的怕了。
怕一次次没完没了的纠缠不清,怕那些明明与爱无关,却出于习惯饿义无反顾,一次次让她心软失智。
唐音郑重地对陈韵秀说,她可以去医院看望陆池杉,但请她和陆池杉都要明白,她来的原因,是为唐北御的事由衷跟他说声谢谢,并不表示她会改变之前所有的动机和决定。
“第二,包括秀姨您在内,我希望您能明白,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任何不利于陆池杉的事。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动机,哪怕一点点。你们不能再这样一边防备质疑不信任我,另一边却还要跟我纠缠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