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逞得的人腰背微僵。
江四爷深黑沉厉的凤眸底掠过丝错愕,又不解气得按着人,凶夺了一阵儿,丝毫不怜香惜玉。
然而,已经提前润好准备的姰暖,除却吃不住他过重的力度,倒并未受什么疼痛苦楚。
她胸肺里的气都要被挤空了,急呼着反手扯他耳朵,娇气嗔骂。
“轻点儿!”
江四爷充耳不闻,又一手握住她下巴,迫使她侧过脸,在她唇上重重叼了一口,磨牙笑骂。
“轻什么?都自己润过,通透成这样,又不疼!”
他半点儿不缓,还越来越凶。
方桌都被他推得吱呦吱呦磨着地往前挪。
姰暖再也憋不住声,干脆破罐子破摔,又叫又骂着反手扯他头发。
这么大的动静,反正是也瞒不住人了。
他不叫她好过,她也不叫他好过。
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,翻来覆去的互相折磨。
‘博弈’到天色放亮。
姰暖指甲都断了两根。
她软趴趴趴在软枕上抽噎,喘的好不可怜。
男人却还精力无限,像是恨不能就此把她磨死在身下。
“还气不气爷了?嗯?”
姰暖呜呜咽咽摇头。
江四爷揉着她通红的臀肉,哑声发笑。
“早前就是太疼你,给你惯的不成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