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盈听罢眨了眨眼,见她脸色恹恹的,有点担心,说话语气都软和下来。
“姰大夫不是住在这边吗?他怎么说?没有想想办法让你好受一点?”
这才五个月,姰暖就已经这么大不适。
这要在等四个月才生,她得多难捱?
“双生子是累人些,每日看脉,没什么,兴许过两天能好一点。”
姰恪的原话,说她腰太细,越往后越难受,尽量走动小心些,除了捱过去,没有别的办法。
腰后又被踹了两脚,又酸又涨。
姰暖探手过去揉了揉,灵槡已经很有眼色地凑上前帮她揉。
席盈欲言又止,突然觉得自己呆在这儿,有点多余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她饭也没吃,就从姰暖这里告辞了。
从城东宅子出来,实在无处可去,席盈趴在车窗上闷闷想了会儿,路过御食客栈门前,她眼睛瞬亮,用力拍副官的椅背。
“停车,快停车!”
副官把车停到街边。
席盈当即推车下来,蹦蹦跳跳进了御食客栈。
她笑眯眼,追上楼梯,“项冲!周老板!”
前面三个人先后回头。
瞧见她,周津禹笑了笑。
“弟妹,你来吃饭?”
席盈扬起笑脸,“真巧,一起吧?我请客,记杜审的账上!”
周津禹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