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。
她醒来后,赵怀安红着眼守在她床前,紧握她的手,说此生都会记住江慈的大恩大德,更指天发誓,他这一世定一心一意待她,绝不纳妾。
可仅仅过了半年,那誓言便不作数了。
赵怀安自知理亏,言语中已没有了方才的底气,他道,“江慈,她进门后并不会妨碍你什么,你还是赵家的当家主母,两个孩子的母亲,是我赵怀安明媒正娶的妻,我待你也会像从前一样好,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“况且,锦绣性情温和,不争不抢,只要和她相处过的人,都会觉得温暖舒服!”
江慈抬头看赵怀安,瞧见他说起周锦绣时,眼中满是浓情蜜意,仿佛声音再大一些,便会亵渎她的好。
江慈扯着衣角,紧紧的攥了攥。
“所以是我不好,对吗?”
赵怀安有些恼怒的瞪了江慈一眼,“江慈,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么?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从什么时候起,你竟变得如此蛮不讲理!”
江慈红了眼眶。
沉默了一会儿问,“雪儿和腾儿同意吗?”
他们育有一儿一女,女儿叫赵凝雪,儿子叫赵瑾腾,一个八岁,一个七岁,是一对姐弟。
江慈含辛茹苦的将他们养大,赵家穷困潦倒的时候,江慈吃糠咽菜,却从未短过两个孩子一口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