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西娅艰难的抱住他，才发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，身体比以前更强壮了。
“母亲，您醒了真是太好了。”
卫斯理眼中透着一些水汽，露西娅在那滴泪流下来前，帮他擦掉。
她不会让这群恶魔看到自己儿子流泪，他们不配。
巴尔克看到露西娅醒了，惊慌的看向白胡子长老，却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神情。
他们都怕了。
怕当年的事被揭露出来。
白胡子长老见状，决定先发制人，指着大长老的尸体对露西娅说：“露西娅，看看吧，这就是卫斯理做的好事，他在你昏迷之后，杀死了四个管事和一个长老，他的手上沾满了血，已经是一个恶魔了。”
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母亲能接受别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孩子。
“不！”露西娅怒视着白胡子长老，保护自己的儿子说：“卫斯理没有错，他从来不会滥杀无辜。”
“是吗？”白胡子长老露出阴险的微笑，揭露当年的事说：“那十年前，他枪杀自己的父亲，虐杀养母和自己的亲弟弟又怎么说？露西娅，你不要维护自己的儿子，就当这些都不存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