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利痛得上半身扭曲。
郁南行丢开手,他的那条胳膊立即以一种畸形的姿势垂耷在胸前。
“开门,别让我再说一遍。”
郁南行声音冷得刺骨。
亨利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好惹,再拖下去,他断的就不只是这条胳膊了。
不敢再耍花招,战战兢兢的拿了钥匙出来,去对锁眼。
几次都对不上。
郁南行夺了钥匙过去,旋开,一脚把门甩开。
亨利闭上眼睛,心吊到了嗓子眼。
半天没有声音。
亨利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,把脖子伸长了,往里看,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,有血,有女人的衣服,还有......银靡的痕迹。
边上,角落里,几个男人正在呼呼大睡。
郁南行上前,将一个壮汉单手拎了起来:“那女人呢!”
壮汉睡眼惺忪,还没醒过来。
郁南行卡着他脖子的手,虎口猛的一紧。
壮汉一口气上不来,脸涨得通红。
窒息一下冲上来,把他彻底吓醒了。
“人呢!”
郁南行嗓音压着,却如裹挟着赫赫飓风。
壮汉被他的气势骇道,不敢隐瞒,哆哆嗦嗦道:“有,有个男人闯进来,把她带走了。”
郁南行看到倒在边上的三脚架,过去一脚将摄像头踹起,单手捞到掌中。
亨利双腿打颤,想上前夺,又惧于郁南行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