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是,自己下意识的将现在的时墨和以前的时墨划分成了两个人。
这,难道自己是有分裂症吗?
还是时墨分裂了?
想着,许唯一不由将目光落在了时墨身上。
时墨依旧可怜兮兮的看着她,就想让她关爱一下自己这个可怜虫。
只可惜,仅那么一眼,许唯一就十分嫌弃的移开了目光。
如果不是所有的事实都表明眼前的时墨是真的时墨,许唯一真的会以为是谁假扮的。
“回你房间睡觉去,我困了。”
许唯一走到床边,冷幽幽的说着,那口气就一如时墨失忆时面对她时的语气,十分冷漠。
不知道许唯一要怎样才能重新接纳自己的时墨,也只能一退再退,根本不敢往前一步。
于是,在那十分小奶狗的神情下,时墨‘嗷嗷’叫了两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,离开了许唯一的房间。
第二天一早,许唯一倒是睡得挺好的。
明明是陌生的房间和环境,却十分的心安,一晚上都没有梦魇。
而时墨,一早就候在了许唯一的房门口,以至于在她洗漱完准备下楼吃早餐,赶飞机的时候,被他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