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祁夜煊倏然轻嗤了一声。
性感的笑声从喉咙里缓缓地溢出来,“小时儿还是跟以前无趣,不像是其他女孩子……这时候恐怕早就该哭了呢。”
他喜欢看女人哭,哭得越梨花带雨越好,可偏偏时倾澜无论如何都不会哭。
哪怕把她绑起来鞭抽七日,每隔一个时辰就在她的皮肤上划一刀,她也从来没哭过,甚至连求饶的话都不曾说出口。
这简直是……无趣极了呢。
“祁少主不需要跟我讲这些废话。”时倾澜嗓音微凉,“要开枪就开,不开就走。”
是那熟悉的狂妄且笃定的口吻啊……
祁夜煊勾了勾唇,“果然,这个世界上还是只有小时儿敢这样跟我讲话呢。”
他漫不经心地扫过那把抵着她后脑的枪。
不禁轻啧一声,心底倏尔升起一种不忍心弄坏玩具的怜惜感,缓缓地将枪拿开。
祁夜煊将枪放在唇边,懒散地轻轻吹了下枪口,“我突然觉得开枪会更无趣。”
毕竟马甲多的人本就罕见……
马甲多又难扒,而且还有胆量跟他叫板的人,目前他还真的只遇到时倾澜这么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