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缜密的心思,好精密的算计呀。”廖无名暗暗道,对田树新更加佩服了。
或许,在旁人看来,田树新此举无疑于自寻死路,跟傻逼没什么区别,实在这一招何等的高明,岂能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想到的?
炸来了比试炼丹的机会,田树新又是一句彩头,直接将郝振天逼到了绝路,你郝振天迎战也不是,不迎战就更不是了。
高呀,实在是高!
“狂妄的小子,跟郝长老炼丹,那是你的造化,不知道能学到多少东西呢,还要什么彩头,狂妄,愚昧!”
“妈的,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家伙,真想揍他丫儿的。”
恰好,这句话被林洋给听了去,林洋只是淡淡一摇头,撇嘴道:“一个个说的那么义愤填膺,有能耐来揍呀?真以为新义安是好欺负的么?”
林洋必须要站出来帮帮场子,即便自己的父亲林河也是天心宗长老,可是,在大是大非面前,林洋是毫不犹豫的站在田树新这一边的。没有田树新,就没有自己的今天!遑论,今日本来就是郝振天的不是。
“好!”见林洋一说话,身后丹会的人便不敢吱声了,郝振天不由暗骂这些王八犊子,太没气度了,人家三言两句,吓得丫儿都不敢放屁了,还是爷们儿吗?当下,郝振天便大声道:“说吧,你要赌什么彩头,老夫陪你玩个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