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见陈南浔的狼狈,还在脑中游荡,陈否有种欲哭无泪的憋屈劲,她将这一切的渊源都归束于谢延。
“我跟他没个好,你还是顾好自己跟付政霖。”
“他和我可比你两畅快。”
陈否眸子暗下,又挑眉笑,笑而不语。
付政霖神情不明,看着陈否离开,无意的揣摩下,问她:“陈大律师,就真不打算给谢律师一个机会?”
两人都是千年化精的老狐狸,谁也不比谁少几分精明劲。
陈否面无表情,眼梢上扬:“他是你兄弟,你自然帮他说话。”
“天大的冤枉。”
陈否没理会付政霖的调侃打趣,上车跟梁枝招呼声,启动车开了出去。
她那辆大G,在街头上很拉风。
梁枝孤零零站在门口,她体型身姿好,皮肤又白皙细嫩,唇瓣微微敞着,脸上透出稍有的轻红。
整个人被夜色的迷离缭绕得极致惊艳夺目,鼻尖翘挺而又收敛的弧度,长在付政霖最喜爱的点上。
有那么一刻,他是承认自己对梁枝见色起意的。
她等着他走近。
付政霖一副深意,走近了打量她胸前的花束,瓣瓣成型:“抱了这么久不嫌累啊?”
梁枝美眸一瞪,佯怒:“累啊,你又不帮我。”
一抹笑意掺杂痞气闪过,他身姿靠前,唇瓣稍往下压时,欲要抵到她脸上来,呼吸在寒冬的天气竟然的灼热的。
她脸本红,此刻更红得没了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