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那时候离现在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,感觉什么都变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”
天神笑了笑,与帝炎寒碰了碰茶杯,小喝一口,接着说:“我还记得,那时候你问我在寻什么人,我没告诉你。”
帝炎寒就这话的意思,猜道:“父神可是寻到他了?”
“没有,如今过了这么久,我竟还是没有寻到他。”
“父神寻了他这么多年,想必定是父神最重要的人吧?”
帝炎寒顿了顿,继续说:“可是,儿神与帝枭怎么猜都猜不到有谁能让父神如此重视!印象中,从我们记事开始,父神就是孤身一人,独来独往的。”
“他与我是同代人,你们自然不认识他。”
“同代人?那史典上也应该有所记载才对。”
天神摇摇头,眼神黯然了几分,说:“本来是有的,但在他做了那个决定之后,有关他的所有记载都被他亲手销毁了,这诺大的世间,唯独与他有关除了我脑海里的记忆外,就只剩琉璃泪里的那些片段了。”
“可琉璃泪……”
“琉璃泪在我将它交给你的时候,里面的那些片段已被我隐去了;不过,待我离开后,它便会自动解开的;若在那时之前,我还未找到他,把他带到你们面前认识,那你们就通过里面的片段认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