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我立刻再说,“其二,凌源山脉隶属华兴、彰武两郡共管,纵使本姑娘在凌源山脉行凶,你二人亦要将此事巨细禀报华兴郡守应知或是彰武郡守樊听南,为何奔行数百里来了赤松郡告状?岂不是多此一举了?又或者,荀大人给了你们好处?才让你二人不远千里来此告状?其三,本姑娘是实打实的破城境界,你二人在枯木中躲藏,本姑娘自会察觉,又怎会留你活口?其四,三间屋子建于矮山之上,四周通透,并无枯木,难道你二人为了藏身窃听,特地从他处移了一棵树?呵呵!要这么说,为了监视本姑娘,两位还真是煞费苦心呢!”
四大疑点被我说出,立刻让我扭转逆势,舆论从一边倒变成了摇摆不定起来。
郡守荀庾冷哼一声,轻步前移,看着我,为众人‘答疑解惑’,道,“本官今日便叫你认罪认的心服口服。一,这位江大人身上佩戴曲州江州牧所发的腰牌,只要见到腰牌,其身份自然当场便会识得;第二,你北尤皖隶属凌源伯刘懿,谁人不知华兴郡郡守应知是刘将军的义父?谁人又不知彰武郡郡守樊听南与刘君侯私交甚深?有了这两层关系,这两位壮士怎会、又怎敢去向樊、应两位大人诉状?那岂不是自寻死路?第三,行凶之人,心中自是有鬼,行凶过后,你北尤皖着急离场,定会草草掩埋尸体,速速离去,慌乱之中,又怎会发现枯木中藏了两个人?哼哼,况且,在你北尤皖的眼里,一个小小的破城境的武夫,难道很厉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