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儿,不得无礼。本宫看画儿挺好的,至少比某些没有没礼教、没规矩的粗俗女子强千倍百倍。”
张纯如说话时,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沈薄雪的方向瞥去,明眼人都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沈薄雪也套上了北冥观月的外披默默地从内室走了出来。
该死的!
她就不明白了,这个女人明明有求于人,为什么还敢这么嚣张,难道是她太好拿捏了?
不行!
她得做回自己,嚣张起来。
“皇后娘娘嘴里那个没礼教又没规矩的女人是在说本王妃吗!”
张纯如万万没想到沈薄雪会这么明白地问她,她嘴角微不可查地滞了一下,然后扯了个不自然地笑,道,“冥王妃说哪里的话,本宫说的只不过是指某些人罢了,你又何必着急对号入座。”
沈薄雪也不恼怒,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袍领口,缓缓道,“是吗,那我谢谢您啊,给我这么高的评价。”
北冥清禾插了句嘴,继续嘲讽,“母后说话不必这般拐弯抹角,没礼教没规律又怎样,还不是得到了四皇兄的喜欢。有些人有礼教有规矩有什么了不起,不是一样不招人待见。”
见北冥清禾胳膊肘一个劲地往外拐,张纯如顿时有点生气,她在给沈薄雪下马威,北冥清禾老凑什么热闹。
而且这两人什么时候好上的,刚见面的时候不是打得不可开交?
净嫌事情不够多。
“母后为何一直针对她?难道是因为舅舅的事!”北冥观月这么问,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否则沈薄雪往日里跟她哪有什么交集,更不存在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