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少爷,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,一个许姨你还是有话语权的吧。”
白以桃不知死活地撞上了枪口,她只能出此下策,来个激将法了。
许姨是薄太太派来的人。
薄宅里谁都懂薄应岑和薄太太不合,见面也是两个极端。
薄应岑眸色一凛,随即俊面黑沉。
“女人,别试图激怒我!”
薄应岑捏住了白以桃的脸颊,往外一扯,她吃痛低呼。
“嘶……!赶紧地、松手!”
“我哪有这不要命的想法,薄少爷说一句话,就能救玉兰一命,我这是求您伸个援助之手。”
薄应岑松开了手。
“求?关桃,你这是求人的态度?”薄应岑抓着白毛巾的另一手,一丢,毛巾落在了不远处的沙发背上。
“您能救救玉兰,罚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白以桃这话挑起了薄应岑的兴趣。
“区区一个女佣,关桃,你想好了,别反悔。”
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薄应岑逼近了。
一手伸过来揽住了白以桃的细腰。
白以桃咬牙忍住推开他的冲动。
薄应岑低声一笑。
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薄应岑扯开她领口的领结,随手往后一扔,直接脱扯到她光洁的肩头。
薄应岑略带一点冰凉的指腹,落在她那处几乎看不到的牙印上。
“哪来的?说!”
薄应岑用力一按下去。
白以桃捏紧了眉头,倔倔的眼神瞪他。
“被狗咬的。而且还是一只疯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