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理当即就不愿意了,早饭吃了一半,就扔了筷子:“成天往她那个舅舅家跑,她是没有家吗?白家那群假仁义瞎道德的,撺掇别人家的孩子跟亲爹对着干,有这样的亲戚吗?!”
陶理本来周末也是要去厂子里看看的,罐头厂不比其他,总有轮班的工人在,他这个厂长几乎不缺席,就这样才能稳坐产量第一的位置。
今天陶理班也不加了,就去白家好好论计一番。
他心里敲定了陶晚是到白闫鹤这里“避难”,所以来时语气就很冲。
陶理在王爱娣给他戴绿帽子之后性情有些大变,喜怒无常了起来,他变得敏感,总觉得别人不经意的话都是在嘲笑他。
白闫鹤只道:“晚晚都这么大了,就是来舅舅家住一晚上又怎么了,我们又不是差她这一口半口饭。以前我还说你是被枕边风吹得跟晚晚闹了矛盾,现在看来,哼,我真是错怪你的前妻了。”
陶理便脸红脖子粗:“我怎么跟自己的孩子相处,还需要你这个大教育家来教我?你要是真像你自己标榜的那样大圣人,当个狗屁的官啊!”
“我们说晚晚的事,你扯到哪里去了?”白闫鹤觉得陶理愈发不可理喻。
真是不知道他姐当年是怎么看上陶理这种人的。
“我说的就是晚晚的事,你这种虚情假意的人,以后给我离晚晚远点!快把晚晚叫出来,让她跟我回去!以后都不许再来这里!以前她不跟你们联系,是多么听话的孩子,你看看她最近,都是什么样子!”陶理把父女矛盾归结到白闫鹤的挑唆,白闫鹤真是有理无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