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岁淮:“外面胡说的。”
“空穴不来风,你怎么确定是胡说的?”周国涛没好气的直接把小儿子扯到身边的座位上坐下,“岁淮,你从前要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,但是,这件事,我跟你说,我不同意,
之前不同意,是因为扁栀的家庭复杂,她那个后妈可不是省油的灯,再者,她性情寡淡,这些都是我不同意的点,现在,她是有精神疾病!我找人打听过了,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,
岁淮,你知道的,扁栀自己的医术高明,但是,若是连她自己都拿自己的病没有办法,你说说得是严重到什么程度?我还打听到,她抑郁的那段时间,屡次轻生,这种人,绝不适合你,
岁淮,家里对你从没有过什么过多指望,只希望你开心健康就好,在你面前每一条都是平坦大路,唯独扁栀这条崎岖泥泞,她真的不适合你!谁做你媳妇,我都同意,唯独扁栀,她不行。”
周国涛说完这些话,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周岁淮好久都没有出声了。
他往他的方向看过去,才发现他整个人怔愣在原地,嘴里不断重复着:“抑郁症?”
“抑郁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