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上的画面清晰地可怕,清清楚楚地让所有看清了视频中两人的脸。男人是高志成,而那个女孩则是殷樱。
谁似乎曾经说过,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。
可到底,死亡的方式不同、时间不等、理由不一,又怎么会公平呢?
大雨来的猝不及防,似乎又裹挟了一些远去的寒气回来,空气中泛滥着令人骨头生疼的冷意。
阮露白抬眼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,慢吞吞地把桌上的文件都给收拾齐整。
套上了大衣,余光落到桌上的药瓶,顿了几秒伸手去拿,另一只手却比她更快地挪开了瓶子并且利落地丢进了垃圾桶。
“睡不着的话我不介意你来找我秉烛夜谈,这种东西可没有我靠谱。”
阮露白一时语塞,但是又想起八卦的苏小蝉今天从警队里打听过来的最新的案件发展,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反驳他了。
两人保持着默契的步伐一路走出了警厅,阮露白微微抬眼,就能看到徐嘉洲握着伞柄骨节纤细修长的手。
雨滴落在伞面上,发出轻微的‘啪嗒’声响,同时也把他们与路过的行人隔开了一个安全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