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綦去东厂找了傅青淮,“青淮,卫作然疯了,他跟宇文郢要造反,魏婴也不见了,你跟我走,不然他会杀了你!”
“他不会。”
“他会的!宇文拓会的!”
傅青淮摇头,“太子,逃命去吧。”
“你真的不跟我走,哪怕死在这里?”
“卫作然不会杀我。”
太宇文綦忽然直起身,“你跟他也是一伙的是不是?你早就跟他暗度陈仓——”
傅青淮也从牢狱里直起身,“你想多了,这一切我也不清楚,但我试过尊你为天下之主,毕竟总比宇文郢好,可你不适合。”
听见这话,宇文綦状若疯狂,“孤是太子,孤从小就是太子!这世上只有孤能当皇帝,孤为什么不适合!”
“你已经输了,与其在东厂发疯,不如早些逃命。”
傅青淮怜悯看他。
“你不知道孤都做了什么,现在不光你瞧不起孤,连魏婴也走了……”
厂卫闻讯赶来,想必历经一番厮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