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,无论是刚刚的墨成青还是眼前的周国栋,就是一口咬死了一个“救命之恩”,牢牢地将两者的关系绑定,还真不怕陈安就这么飞了。
实际情况似乎也就是这样,如果陈安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,乃至一个初出茅庐的武者,在对方一遍遍的“救命之恩”中,难免不会膨胀到爆炸。
到那时候,很可能对方随便给个事物加上个道德标杆,就不须人劝,他就会义无反顾的闷头冲上前去。
有时候,这种话术比催眠的效果还要好,日后若有闲暇,倒是可以研究研究。
当然,陈安也不是什么道德洁癖,甚至知道面前的周国栋或不是有意如此。
从他眼中的确能看出这是一个性格有点直的军人,可这么多年在社交场上摸爬滚打,总会有着一丝改变。
这个举动很可能只是他的下意识之举,所以才会显得这么露骨,全然不像墨成青那样简单的提一提,点到即止,也不惹人猜疑。
只能说官场是个大染缸,再纯粹的人进来,也会变的不那么纯粹。
收回这些胡思乱想,电梯已经下到了第七层。
电梯门打开,周国栋调节着轮椅上的操纵杆,率先“走”了出去。
一边前行一边道:“整个蓝天大厦都是我们的,一到五楼是正常对外营业的安保公司,我们拥有十二支可供雇佣的安保队伍,都是一些退役的老兵,还有许多先进的安保设备,同时也负责一些政府部门的保安调度,总之就是一些对外营业的项目,具体的事情有专人打理,我也不是很清楚,只有有时缺人手了,会让他们调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