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在霍廷川身边，当时眼睁睁看着霍廷川淡漠的表情一下子冷下来，眼底像结了冰一样冷。
当时霍廷川只说“我夫人没事，只是不太方便出现在公共面前”，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这位煤老板管住嘴。
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，煤老板的脸色也一下白了，赶忙给霍廷川道歉。
但霍廷川没接收他的道歉，什么都没说便离席了。
大概到了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时候，蒋家家主就听人说那位煤老板破产了，是霍廷川动的手。
可他也听与霍家相识的人说过，他们从来没见过霍家夫人，霍廷川所谓的“夫人还在世”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……
这会儿听儿子主动提起霍家那位没什么存在感的夫人，蒋家家主眼前阵阵发黑。
他家虽然不及霍家根基深，家大业大，但霍廷川对他们动起手来，他们大概也能支撑一段时间……吧？
他赶紧去看霍廷川的神情，原本以为又要看到一张冷脸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霍廷川好像在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