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爸爸点点头,叹气道:“那时谁家都不敢跟我们往来……蔡家看到我们家落魄,还担心被定下婚约被连累,怎么可能同意。我们不敢给之澜做主,蔡家也不肯他们在一块儿,婉言拒绝了。听说他们甚至将小蔡关了起来。”
三伯继续道:“后来之澜学医,又往南方分配过去,肯定跟小蔡断了联系。那时候车马慢,通讯又不方便,写信也常收不到。之澜在实习的时候跟嫂子相识,不久后就成婚成了家庭。离得远,大家只能偶尔过年的时候在老宅碰碰面。我们跟之澜尚且如此,更何况已经搬走的蔡家人。所以,之澜之前肯定也是没能跟小蔡再次接触的。”
陈氏忙道:“上个月底,凌凌住院……那个姓蔡的来这里看她……在医院大门口跟他重遇的。打那个时候起,他就精神恍惚,魂儿都被勾没了!”
薛衡压了压她的肩膀,低声:“妈,不要这样说爸。”
陈氏气呼呼:“我说的是真的!”
廖宗南眉头紧锁,低声:“烟儿没跟我那么详尽,只说曾经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,曾两情相悦过,奈何命运弄人,最终没在一起。后来她下乡,继续学习,转而遇到了我,随后我们组织家庭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