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文竹霎时也是面如土色,“怎么会这样?”
手软脚软的扶着楼梯栏杆,好一会儿才挪到了下面。
就见宋致远一动不动的躺着,后脑勺处还不停有血流出,已经汪成了一大片。
显然是刚才摔下来时,正好摔到头了……
于文竹上下牙关直打颤,“怎么会这样……你刚才干嘛那么用力的踹他,你把他往里推开不就行了?”
“这么多血,肯定、肯定……还站着干嘛,打电话叫、叫救护车啊……”
“他要是真死了,我们都得陪葬,襄襄也得陪葬!”
老疤沉声,“还叫什么救护车,现在不跑,还等啥时候再跑?”
“等外面那群黑衣人闯进来,还是等警察赶到不成?”
“走,按你刚才说的从顶楼跳到别人家的露台上去,再赶紧离开。”
“都到这个地步了,不管这废物死不死,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“那还管他的死活干嘛,他要真死了,还能拉个垫背的!”
于文竹颤声,“可我们能跑到哪里去,宋家有的是钱,只要安了心抓我们,我们根本跑不掉。”
“就算能跑掉,也只是一时的呀……”
老疤没好气,“那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成?”
“只要我们能跑出小区,再往树丛里一藏,等到晚上,肯定就有机会了。”
“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,人也有,钱也有,我们找个地方先躲个三五年,怎么都有转机了。”
“不比立刻就要进去吃牢饭的强?我反正不想进去,你要是想进去,我只能先走一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