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密室出来,高云简单包扎了下伤口,额头的伤口太深,让他不得不放下部分头发遮住……
这个随时会癫狂的女人,下起手来还真狠!
哼!他可不愿意陪着她一起疯!
回到街上,高云看到金宵独自一人在小酒馆买醉,金宵一向儒雅,难得见他有如此落魄失态的情况。
心中有了算计,他笑着走走去,向老板多要了两壶酒,刚喝一口,就觉粗糙辣口,不禁嫌弃地放下粗糙酒碗。金宵这等尊贵之人哪里能喝得下去,然金宵并不觉有什么,喝下满满一大口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“金兄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?”
金宵往嘴里灌了一大碗酒,粗声道,“你走开!”
父亲还是没来,连母亲的祭日也不肯见一面,如此狠心。听下人说,他一早出了门,没去母亲坟前,定是去了他心心念念的人那里,那个曾因他一句话就能痛下杀手的蛇蝎之人。
死了的人,竟真的如尘土一般。
高云并不恼,好心劝慰:“金兄有何事不如跟小弟说说,心里也好受些。”
金宵理也不理他,用碗喝酒似乎不痛快,金宵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,酒洒的他身上到处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