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扎了针不能乱动,等拔了针再起来。”白半夏说道。
这时,学院里面的管事得了信儿,带着人赶来了。
“魏席怎么又是你。”管事有些气愤,“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来读书了,年前才抽过一次,年后这才几天又抽风,出了事学院真的担不起。”
“我没事,我真的没有抽风,就是摔了一下,他们都误会了。”魏席慌乱的想证明自己没发病,挣扎着要爬起来。
白半夏的脸都黑了,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,说:“我讲话你听不懂?”
大概她太凶了,魏席吓了一跳,露出惭愧之色,“对、对不起,我只是不想被学院赶出去。”
“有什么拔了针再说。”白半夏说完看向白鹿书院的管事,“听闻白鹿书院是西北最大的书院,考中秀才才能进入,这些年培养出了不少人才和名流之士。”
管事打量着白半夏,“这位姑娘是悬济堂的大夫?”
白半夏亮了亮腰牌,白鹿书院的管事到底有些见识,一眼认出了丁字一号的牌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。
“这样一家书院的管事竟然不爱护学生,仅仅怕担责任而不顾学生的身体安危?”白半夏质问道。
管事咳了两声,郑重行礼,语气也放缓了一些,“在下白鹿书院的学生管事吴优,不是在下不理解他,实在是他这样不仅危险,也影响其他学子,他上次还是在课堂上发作,砸倒了旁边的桌子,伤了一名同窗的腿,连教书的老先生都被吓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