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。”他不再纠缠这个问题,率先一步走上前,“以后别胡乱说那些话了,万一有一天我喜欢上你呢?你不就成了自己诅咒自己吗?白痴。”
“有一天?”我捕捉到关键字。
“只是万一而已……”
“万一?”
“好吧,当我没说。”
“讨厌。”
我们走在下山的路上,晚风见证了我们的温柔。
5
在雾河谷之后的几天我们玩得也算畅快,这里乔木成林,早晨会被悦耳的鸟啼声叫醒,好像定了时的闹钟一样,傍晚的时候我们在酒店泡一泡温泉,白天就去山里的各处景点吃吃玩玩。
喻烯月拿着画笔,让我在马匹身边摆各种造型,他就给我画素描像。
我不想戴墨镜,就故意把镜子摘掉,露出自己的眼睛,还一个劲儿地死皮赖脸笑着对他说:“帅哥,你可要把我画好看点啊。”
他的画技十分高超,可惜,由于眼睛的问题,他只能画素描。
不能上彩。
因为他就是那种会把太阳画成绿色的人。
也许是花璟见我和喻烯月两人要好,所以时不时地就散发出一股酸酸的味道,吃醋似的。喻烯月给我画像,她眼馋,就也凑上前求着当模特;喻烯月递果汁给我,她就也凑过去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