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左擎苍从刑侦局带回了一些消息,当时录入靳亚吉证词的警察因病去世,北燕公安几个领导都升迁了,靳图海入狱后,这起杀人案早已经无人问津。所以,究竟是无人问津,还是根本经不起考究?
正想着,左擎苍的电话来了,他投入工作时,总是那么严肃正经,声音也颇具压迫感:“我在靳亚吉曾经工作过的毛纺厂,他曾经的工友告诉我,案发那天他旷工了一会儿,后来狼狈地回来了,脸上像被人挠过,他们看见他口袋里多出一沓钱,而他从来不会带这么多钱在身上。后来,听说工厂附近的公厕发生了命案,他们不约而同地都想到了靳亚吉。”
“他的手呢?被人挠过吗?”
“你也注意到了?靳亚吉的脸被挠了,而不是手。”
“验尸报告上说,童馨自始至终都是被人从后面掐住脖子窒息而亡的,那么按照人的应激反应,肯定是去扯、挠或者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,而不是去挠后面人的脸。”舒浔感觉背脊发凉,这个案子根本经不起深究,破绽百出,当时到底怎么定的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