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忐忑,靳月翻来覆去,一晚上辗转难眠。
第二天一早,顶着一双熊猫眼起来,打量着去傅九卿的院子瞧瞧,谁知霜枝却说,公子天没亮就随老爷出去了,让少夫人吃过早饭后去马车里等着。
靳月吃着小笼包,竟觉得不似之前的滋味,形同嚼蜡。
“少夫人,您现在不吃点,路上容易饿。”霜枝提醒。
“能给我包起来,我带着路上吃吗?”靳月问。
霜枝点头,“自然是可行!”
用油纸包将小笼包装起来,放在特制的小食盒里,路上能一直温着,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。
靳月抱着小食盒在马车里等了许久,最后干脆靠在软榻上打盹。
傅九卿进来的时候,只看到某人抱着小食盒,缩在软榻上,睡得正舒坦。窗外的风撩起帘子,泻落的光亮,斑斑驳驳的落在她身上,让她那张脸变得忽明忽暗,仿佛不抓紧,便会从他眼前彻底消失。
车轮滚动,马车走得格外平稳。
靳月一觉睡醒,刺眼的光,惊得她慌忙用手去挡,从指缝间落下的光,依旧耀眼。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睛,仿佛看到了某些奇怪的画面,有人站在悬崖边,不知歇斯底里的,在喊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