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皓似乎自言自语道:“赵将爷上的奏章说的是关乎皇上安危的大事,这、这会说的是什么事儿呢?”
刘禅漫不经心道:“哦,是开府执政之事,朕看得不太明白,你给朕说说。”
闻言,黄皓吓了一跳:“啊,奴才可没有问皇上啊。再说,奴才怎么能与皇上议论朝政之事?”
刘禅不耐烦道:“是朕在问你。这开府执政是怎么回事,你不知道就算了。”
“这开府执政的事儿,奴才倒是知道一些。”黄皓一边说话,一边脑子转得飞快,琢磨着从哪个角度给刘禅解释这个事情,才对自己最有利,“似丞相、大将军这等朝廷重臣,在皇上的准许下可以开府自行征召官吏,设立各曹掾治理本应由朝廷百官治理的事务。这些曹掾遇事只向开府的大臣禀报,由开府的大臣做出决断,不再另行上奏朝廷。这个,这个就唤作开府执政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开府执政的大臣等于是做了皇上该做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