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地下工作者埃格利特也是拉脱维亚人,经常调皮地逗她说:“玛尔塔,你那可怜的奥佐尔在莫斯科可怎么过啊?这么下去可不行啊!”
每天早晨起床铃响之前一分钟,疗养院里总能听到一只公鸡在大声啼叫。埃勃涅学鸡叫的本领真叫绝了。院里的工作人员四处寻找这只不知从哪里跑进来的公鸡,却怎么也找不到。这使埃勃涅非常得意。
到了月底,保尔的病情恶化。医师们禁止他下床。这使埃勃涅很难过,因为他非常喜欢这个年轻的布尔什维克。他从不愁眉苦脸,乐观向上,精力旺盛,却又这么年轻就丧失了健康。当玛尔塔告诉埃勃涅,医师们预料保尔的未来一定十分悲惨的时候,埃勃涅听了非常焦急,一直到保尔离开疗养院,医生们始终都不允许他下床走动。
保尔竭力对周围的人隐瞒自己的痛苦,只有玛尔塔从他异常苍白的脸色中猜出几分。出院前的一星期。保尔收到乌克兰共青团中央委员会的一封信,通知他假期延长两个月。信里又说,根据疗养院的诊断结论,以他目前的健康状况,想恢复工作是完全不可能的。中央委员会还随信汇来一笔钱。
保尔经受住了这初次的打击,好比他当年跟朱赫来学拳击,经受住第一拳一样。那时他虽然倒下了,但是立刻就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