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对文学爱到了极至,他又怎么会放下身段来跟陈澈说这么多呢?
要知道,他的身份可是相当于一位公安局长啊。
一位公安局长向一个草根平民低头,这若不是真爱,谁又会这样做呢?
“可是,真的不会被抓吗?”陈澈任然担忧。
“兄弟,这是哪儿?我是谁?抓不抓,不还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吗?不然你以为这书是怎么来的?嘿嘿,兄弟你真的还记得那些内容吗?可以帮我写下来吗?我这儿有现成的笔墨,要不你坐下试试?”
许连城现在的样子,像极了那些在电脑前四处留下‘好人一生平安’的求种屌丝。
他硬是把陈澈拉到了他的位置上坐下来,然后又给陈澈找来笔墨纸砚,亲自帮着磨墨。
看着这位脸上挂着兴奋笑容的大队正,陈澈耐着性子写了首诗。
寄宿溪光里,夜凉高士家。
养风窗外竹,叫月水中蛙。
静虑同搜句,清神旋煮茶。
唯忧晓鸡唱,尘里事如麻。
许连城一看,顿时满意得直锤拳头。
看看人家这随手写的诗,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,韵味十足,读之回味悠长。
仅凭这诗许连城就敢肯定,陈澈没有骗自己。
否则的话,这样的好诗,他陈澈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还能写得出来不成?
而写完之后陈澈却是起身:“队正大人,在下得罪了洪三儿,心思紊乱,记忆不佳,不如先解决了此事,再容在下慢慢书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