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嘱咐,实则警告。
于敏凤脸都气歪了,等到车子一启动就呯呯捶起椅背来。
“这个许韵晚,越来越嚣张!当初就不该答应她出来上班!都是你,贪小利!”
许西山也很烦躁,“公司现在这个状况,家里多养一个人多一份负担,我不也是没办法了吗?”
“不过当初你们就该做个限定,不许她做上门家教,老老实实呆家教中心也不会有现在这些破事!”
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,现在这些话说破了嘴也挽回不了什么。许西山说完,免不得一阵叹息,“眼下新项目还仰仗着五爷,人家拿孩子的成绩来压我,我若强行带她走,就等于跟他对着干,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啊。”
“说来说去,都怪这个许韵晚太精!”于敏凤用力撕着椅背上的皮,更想把许韵晚的皮给撕下来。
“老许,你说五爷是不是看上她了?”
许西山努力想了又想,把当时的情景回忆了又回忆,最后摇摇头,“应该不会。周凛烨这人非同寻常,纵横商场十年来不曾与女人传过绯闻,身边朋友送过不少女人给他,一个都没碰。”
“平日里更有些不要命的往他酒水里加东西,他喝了照样能坐怀不乱。”
“他留下小晚,估计真因为她帮他家孩子提升了成绩。”
“这种男人要么不行,要么根本不喜欢女人。”于敏凤免不得猜测,心情又比之前好了些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