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像只是说白小豆。
龙丘棠溪把头贴在刘景浊身上,使劲儿吸了一口,全是酒味儿。
“这两年哪儿都别去,你砍柴挑水,你做饭洗锅,我们平平淡淡这两年,行吗?”
刘景浊疑惑道:“全是我做,那你呢?”
姑娘嘴角微微上扬,轻声道:“看你砍柴挑水,做饭洗锅啊!”
他要报仇,他要擎天,他还要开天。他的事好多好多,唯独留给我的,好少好少。
刘景浊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可他忽然说了句:“我想……咱们摆酒吧?”
龙丘棠溪摇了摇头,“不要,接我的花轿得从白鹿城到青椋山,接我的人,得是一个什么都记起来的人。”
刘景浊心中一怔,是啊,在温柔乡久了,险些忘了,我只是半个我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滚!”
…………
离洲风家,也是一方大族,以擅长疗伤著称。
这次再见刘景浊,余暃居然没有害怕。这么久了还没有向儒踪迹,余暃几乎是寝食难安,顾不上怕了。
与风家老祖一同到了一处小天地,只是一处宅子,前后六进,张柳就在其中一间屋子里,已然是昏迷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