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最目不转睛地看着姜珠渊。她头发很多,从头顶编下来韩式的蜈蚣辫,眉毛很浓,睫毛也很长,眼睛很漂亮——和小贝挺有夫妻相么。身材是肉感型……
贝海泽知道她荤素不忌,什么话都敢说;现在眼睛都看直了,只怕正在酝酿什么,只得求饶:“沈师姐。”
“没事。多看两眼又不会怎样。”
林沛白一边麻利地剥鱼刺一边笑:“给别人多看两眼没事,但是给沈最多看两眼可就亏大了。”沈麻醉师有一手绝技是眼角扫你一遍,就知道三围和体重。
姜珠渊吃惊之余又颇觉有趣;沈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伸手:“来,姐姐摸一下。”
贝海泽立刻抓起姜珠渊的手腕,逃离禄山之爪:“当心。”这一摸,肌肉,脂肪,血液含量也能估个七七八八。”
果然各行各精彩;姜珠渊佩服道:“这样厉害。”
刚入行的时候,摸猪肉都摸了五六年——沈最嗤鼻:“不让摸算了。小贝真小气。”
她端着餐盘站起来:“林沛白,走。咱们找阿玥吃饭去。”
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等他们走了,贝海泽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覆在姜珠渊手腕上。她的体温比常人高些,印得他手心发烫:“咦,你也戴欧米茄。”
“嗯。”姜珠渊缩回手,“对了,我看到个笑话,不知道笑点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