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!”受力不住,吐蕃副将不自禁地跪了下来。
“莫要为难这位将军!”李晟将手中旗帜交于一旁的亲兵,温和地笑道,“足下莫非是尚结东赞将军的亲族?”
“哼!”吐蕃副将先是狠狠瞪了严武一眼,而后不屑地回道,“是又怎样?你休想以我来要挟将军!”
李晟轻笑了起来,摇头说道,“尚结东赞将军早已是我军瓮中之鳖,还有何要挟的必要!”
“哼哼……”吐蕃副将冷笑连连,反讥说道。“不过用诡计侥幸胜一次,也不怕牛皮吹破天。”
“尚结东赞将军虽是当世名将,但孤军深入,早就犯了兵家大忌。如今连吐蕃大相都在河州大败给了我家郡王,尚结东赞的使命根本已无可能实现。”李晟摇头叹气道。
“什么?”听李晟说到玛祥仲巴杰的败绩,吐蕃副将才第一次色变。
“除了此战的损失,尚结东赞手中军力最多还有万人。如今东、西两面围剿于将军地兵马就不下八万,以一敌八,毫无退路,而且缺乏补给。我真为尚结东赞的前途担忧啊!”李晟面带微笑,语调柔和,但说出来的话却给吐蕃副将无穷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