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你不知道,他本是一位说书人,家中变故才变得疯疯癫癫,也是可怜,我听说他被城外道观收留了,怎的又来了京中?”
“他神神叨叨说的什么啊!”
“话本子呗,那都是他之前讲过的故事。”
两人说罢,老人晃晃悠悠走出了酒楼。
“一年之期,娇娘啊,我还是未能等到你啊!”
......
夜阑更深,侯府别院里,却是灯火通明。
夏侯宿坐在床榻上,抚着刚刚包扎好的脑袋,蹙眉叹息。
他身侧站着个男人,一身松垮不搭的外袍,墨发凌乱,和夏侯宿一个赛一个的狼狈。
此人是韩处,绥王府世子。
也是夏侯宿自小相识,情如手足,如今最信任的人。
“以后大半夜的,能不能别吓我了,吴宇跑去找我时,哭着说你死了!我随便套了个外袍就来了,一点都不符合我的气质,这要是被那些小娘子看见,本世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?”
韩处没好气的说着,吴宇在一旁红着眼,“谁叫那黎大小姐下手那么重,当时小侯爷浑身鲜血的,我还真以为...也怪我,去审孙嬷嬷,便没看着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