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4年9月,我开始了攻读研究生的学习阶段。在白先生的指导下,我的第一门课程是“毛泽东同志关于批判继承历史遗产的理论”。在反复研读毛泽东同志的有关论述的基础上,我们展开讨论,共同切磋,然后写出小结性的论文。至今回想起来,这一门课对我有很大的帮助。这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:一是对中国拥有优秀的历史文化遗产应有足够的认识,在批判继承的基础上建设中华民族的新文化;二是要注意区分精华和糟粕,不能兼收并蓄,更不能全盘否定;三是批判继承历史文化遗产对于当前的历史运动具有重大的意义。可以说,30多年来,我始终恪守这些原则和信念,它们已成为我的历史观点和治学准则的根据。这个时期,我还就《史记》《汉书》的评价标准问题进行了探索,着重思考了《史记》《汉书》比较研究的方法论问题,认为应当把历史观的比较及评价与编纂学的比较与评价加以区别,既不应混为一谈,也不应相提并论。我把这篇习作送交白先生指正,旋即开始了“文化大革命”。这篇文章虽然没有被发表,但我通过对这个问题的思考,在理论上还是有收获的,因而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。20年后,当白先生把它交还给我时,我看着发黄的稿纸,回忆当年的情景,尤其是经历这么多年它在白先生那里被保存下来,真是感慨万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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