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王嘴角露出丝笑意,在大军的包围中,在黑衣卫和无数谍报的搜寻下,她居然施施然的坐着马车,带着婆子仆从,好几次跟他擦肩而过,他捉了她回来,她还是那样傲慢的亮着爪牙,跟他谈着条件嫁了自己,他想要她背后的东西,但更想要的,是她的人。
她一直跟他挥舞着利爪,却总以为自己藏得很好,他打击着她的利爪,她是他的妻,她不能这样锋利着,她不能有这样过于锐利的爪牙,她应该柔顺些。
平王心里苦涩起来,她的锋利柔顺了起来,她的经意和不经意,时时刻刻诱惑着他一点点沉沦下去,他越来越依恋她、牵挂她、思念她,她欢喜他才欢喜,她忧郁他会难过,看不到她,他思念的不能自抑,他在乎她是不是在乎他,她的疏离让他心生恐惧。
平王闭了闭眼睛,她那样狡黠敏锐,她一定明白他的牵挂和恐惧,明明白白的看着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没在了她幽深的眼睛里,才会那样懒洋洋的枕着锐利的爪牙,俯视着他,掩饰都懒得再掩饰了,平王心里抽痛起来,就让她去玉山庄子,让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