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安然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:“哈……和你没关系……陈远衡,你当我是小孩子好糊弄么?
“安然,我没糊弄你。我那天说的是气话!”
“你哪天说的不是气话?陈远衡,一个人同样的事说一次是气话,可说多了就是主观思维!”安然止不住地冷笑,“是谁那天掐着我的脖子拿许墨林威胁我,是谁问我说该弄垮他的公司让他负债自杀,还是该让他出意外,残了或者傻了……陈远衡,言犹在耳啊!”
陈远衡语塞。果然,饭乱吃没事,话不能乱说!
他肆无忌惮了30年,却不想跟这里栽了跟头。
“安然,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!可就是死刑犯也有上述的权利吧,你给我些时间好不好,我会给你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!”
“是给你些时间伪造证据吧!”
早就知道是这样……陈远衡顿觉无比头疼。他不自觉地连连摇头,视线无意中瞥向她身后时瞬间脸色大变,几乎是本能地,他搂住她往后一退一起跌倒在地上。
然后,一辆疾驰的面包车从两个人刚刚站过的地方呼啸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