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她虚弱的问皇上:“东珠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,若芳姐姐从未进宫,皇上会喜欢上东珠么?”皇上沉默良久,却并未回答。
钮祜禄·东珠见皇上久久没有回复,苦涩一笑:“东珠原以为,若没有芳姐姐,终有一日,皇上还是会喜欢上东珠的,看来一直都是东珠一厢情愿罢了。”
皇上忍不住叹了一口气:“可这世间并没有如果。”
钮祜禄·东珠微微一愣,瞬间泪流满面:“是啊,若字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么,那又岂能强求以后会有呢,东珠明白了。”我似乎都能看到钮祜禄·东珠对皇上所有的爱与执念,全部随着她的闭眼而烟消云散。
我似乎还能听到她说,来生,东珠只愿做翱翔于九天的鸟,不要再为人,再爱人,受尽多少委屈,忍尽多少寂寞,尝尽多少苦楚,流尽多少眼泪。
可她走的时候还那么年轻啊,让我想到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,情慧两字果然害人不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