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联想能力还应该再丰富一些。”叶空山说,“在我看来,花如烟的死和秦望天的死,至少有两个共同点。”
“哪两个?”岑旷急忙问。
“首先,你有没有发现,秦望天的死法和花如烟的死法,都相当惨烈?”叶空山说,“通常情况下,凶手杀人时只追求速死,对尸体加以种种凌虐摧残的,往往心理已经扭曲了。而秦望天和花如烟的死法,甚至于用一般的心理扭曲或者变态都难以解释。杀死秦望天的人,竟然用磨盘把他碾成了真正的肉酱,这会是怎样的一种切齿仇恨?”
岑旷默默地点点头,想起自己从地下挖掘出那些碎肉时的情景,仍然忍不住一阵阵地反胃。叶空山接着说:“而花如烟之死体现出来的又是另一种怪异了。因为仇恨一个人而不惜铤而走险毁掉对方的容貌,原本也并不算是新鲜事,可是这样细致入微地剥下一个人的脸,用防腐溶液认真保存起来,装防腐液的竟然还是昂贵的水晶瓶,这就不能用单纯的仇恨来解释了。还是我上一次和你说的话,这已经不符合一般意义上的变态杀人狂了,必须要把花如烟的死因想透彻,才有可能解决这个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