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不要让任何人走到我后面来,除此而外没别的了。”他说,那位妇女便急急忙忙地在帐篷的两根拉索上挂起旧袋子,隔出一个小小的场地来。“现在我准备好了。”他说,那位妇女就从帐篷里拿出一只鼓敲着,很快一小群人聚集了起来。
“女士们先生们,”杰拉尔德说,“我从印度来,我会表演一种你们从未见过的魔术。我看见披肩上有两先令钱时就开始表演。”
“我敢说你会的!”一个看热闹的人说。人群里传来几声短促的、令人不快的讥笑声。
“当然,”杰拉尔德说,“要是你们凑不起两先令钱,”现在那群人大约有30个了,“我就不再说什么啦。”
两三个便士落在披肩上,接着有更多的钱落了下去,之后便没有了。
“9便士,”杰拉尔德说,“好吧,我天性慷慨。你们将看到从未看到过的这样一场价值9便士的表演。我不想欺骗你们,我有一个同伙,不过我这个同伙隐起身来了。”
众人嗤之以鼻。
“在这位同伙的帮助下,”杰拉尔德继续说,“我可以读出你们口袋里可能装着的任何信件。只要你们有人跨过这条绳子站在我旁边,我那位隐身同伴就可以从他肩膀上读出那封信来。”
一个脸色红润、相貌难看的男人走上前来。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,站在一个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见的地方,那儿人人都看得出谁也无法从他肩膀上看到那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