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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怡微微愣了下,没想到左凌泉还真憋出了一句,她回想了下,没在诗集上瞧见过,好奇道:
“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“应该是上辈子,我投胎的时候,估计孟婆汤喝太急洒了些,脑子里总是冒出这些乱七八糟的,又记不太清。”
姜怡半信半疑,思索了下,又问道:
“你那么急着投胎作甚?难不成是从地府越狱的?”
“我怎么可能下十八层地狱,嗯……着急投胎,应该是为了遇见公主吧。”
这句情话有点水平了。
姜怡脸儿一红,轻哼了声:
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油嘴滑舌……你肯定是从地府越狱的,以你那暴脾气,上辈子肯定杀孽深重,到了地府也不消停,连阎王爷都敢惹。”
“此去泉台招旧部,旌旗十万斩阎罗?”
姜怡又是一愣,想了想:“对,你在俗世都敢打公主屁股,下了地府估计也敢砍阎王。不过你不用招旧部,你就是个莽夫,只会单打独斗。”
“我行事一向稳健,谋而后动,怎么能用莽夫形容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稳健?今天那个惹事儿的,你打一顿就行了,结果抬手就砍人俩胳膊,还准备杀人。铁河谷要是杀了人,谁都保不住你,吓得我连忙找太妃娘娘来平事儿……”
“这公主就不懂了。我杀人,从来都是剑先出去,杀意后至,岂会在剑没出去之前暴露杀意,那不是提醒别人我要动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