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那个人是抗击越西敌军的将士,那就值得钦佩,不管他年岁几何,职位大小,帮他扫墓都是应该的。
陶巧巧点点头,心里沉甸甸的有些难受。
碑石很快刻好,陈伯还找人做了一口棺材,也没找人看日子,和紫叶一起用板车推着碑石上山,秦岳拿着镐锹和陶巧巧跟着一起。
棺材里面没有东西可以装,紫叶写了一封信放在里面。
到了山上,秦岳和陈伯一起挖坑埋棺,紫叶跪在地上烧纸钱,她脸上没什么表情,却能叫人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悲痛,好像真的痛失了深爱之人,唯有站在一旁的陶巧巧知道,她哭的不是别人,而是她自己。
墓碑弄好,几人依次上了香,紫叶一直跪在地上没动,轻声说: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想一个人在这儿待一会儿。”
陶巧巧有些担心,陈伯却摇了摇头,示意他们离开。
三人先行下山,陶巧巧的面色一直很凝重,走到半山腰的时候,陈伯突兀的问:“郡主,能跟我说说叶儿与你是怎么认识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