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程勋无奈地笑说:“怎么可能不去,又没有公开决裂,还有其他人在呢。你不去见他,他还会觉得你是怕了他,他会更来挑衅你的。”
“你说得对,是我问得白痴了。”江以柠自嘲地一笑。
“不是你白痴,是你性子直率,以后嫁进来,你要学的有很多呀。”傅程勋感慨道。
江以柠坏坏地问:“那我要是在外没应酬好,给你惹了麻烦,你会怪我吗?”
“不会怪你,会批评你!”傅程勋像知道她的小心思似的,又笑着说:“所以,要跟老师好好学怎么说话,应酬,那样才不会给我捅娄子。”
江以柠长叹一口气,满是无尽的心酸。
吃过饭后,两人从餐厅出来,不急不忙地朝着约定好的娱乐会所驶去。
“你这位二哥,是你二叔家的?”车上,江以柠与他闲聊,询问道。
傅程勋点头道:“是。我二叔家兄弟五人,只有五弟傅睿钧跟我最好。”
“哦?”江以柠惊讶地问:“为什么呀?他不是该跟他哥一个站队的吗?不是一个妈亲生的?”
傅程勋笑笑,“是一个妈亲生的,都是二婶所生。不过,二婶从小就看不上这个老五,都说最小的吃香,可老五是一点香都没吃上,爹妈都不疼他。什么好的都给其他兄弟,五弟就像后娘养的,可怜的很。全家看在眼里,只有我妈心疼五弟,放假的时候就把他接来家里跟我们玩,所以我们的感情就比较深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