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朵她娘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,“使不得使不得,怎得还给工钱?这孩子您看上了尽管带去使!尤姑娘愿意教朵儿一门手艺,我们已经是祖上烧了高香了。又怎么能收姑娘给的工钱?”
尤优也知道这个时代的规矩,学徒入了师父家里,师父包吃住,但是徒弟却要给师父白干五六年没有工钱,甚至连师父家里的粗活累活都要给做了。
而徒弟什么时候出师,又能从师父那里学到多少技艺,就全凭师父的好恶了。
然而尤优并不想照这个规矩来,“米婶子,我喜欢米朵这孩子,看她心思纯净,又是个灵透的,我愿意教她手艺。日后她在我店里干活,我少不了有地方要指着她出力呢,这份工钱也是应得的,你们就不必推辞了。”
米朵她娘没想到孩子去学手艺,每月还能有工钱贴补,而他们家又的确很缺钱。
所谓雪中送炭,尚不及尤优对他一家的恩情,米朵娘感动地眼中沁出一汪泪来。
她抹着眼角笑道,“哎!那我们就不推辞了。”
从那天起,尤优收了米朵为徒,小姑娘对自己师父是毫无原则的崇拜。
师父煮东西最好吃!师父又漂亮又温柔!师父手艺好厉害!师父做菜就像变戏法一样好神奇!在米朵眼中,尤优这个师父什么都好。
她每日跟在尤优身边,师父长,师父短的喊个不停,让尤优过足了为人师表的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