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波维奇也放下酒杯，顺着王毅的目光看向落地窗之外那已经出现的些许星辰。
片刻之后，波波维奇终于开口：“你恢复到巅峰状态了？”
王毅点点头。
波波维奇接着又问道：“这么说你想赢的比赛就没有赢不了的。”
王毅再度点头。
波波维奇想了想说的：“第4场是你故意放的？”
王毅笑了一声，没有回答。
波波维奇说道：“我看得出来，你这是给我这个老家伙留一点面子。其实我这么大年纪了，见过的事情不少，哪里还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。”
王毅笑着说道：“在我们国家，对待老人总要尊重一些。”
波波维奇笑着说道：“好吧，你这个情我领了。”
王毅看着这个和华夏同岁的老人，他有着一头稀疏的银发，一脸的银色胡须，还有银色的眉毛。
他问道：“你不会怪我吧？”
波波维奇摇摇头：“不，我怎么会怪你呢，毕竟你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王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问道：“那么你下个赛季有什么打算？”
波波维奇笑着说道：“被你这么一问，心里还真不是滋味。”
王毅说道：“你已经80多岁了，该退休享受享受生活了，看着你这样一个老头子每年要在美国各个城市间飞来飞去，真的叫人不好受。”
波波维奇苦笑一声说道：“现在我退休去干什么呢？年纪大了，腿脚不好，旅游也不方便。而且我这辈子似乎就与篮球分不开了，没有篮球，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