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地铺,和妻子秦诗诗同房睡了三年,忍辱负重的三年,除了秦家从来没给林轩好脸色之外,秦诗诗越来越像泼妇一样,数落着林轩没用。
从来都是她“娶”了林轩这么一个废物老公,跪榴莲那是家常便饭。
用秦诗诗的母亲,那个尖酸刻薄的、体态臃肿得像何首乌丈母娘罗萍的话说,膝盖催熟的榴莲,入味、够劲。
所以,林轩除了做家务,拖地、洗衣服、做饭等,另一个重要功能,那就是跪榴莲,他成了人体催熟剂。
听着秦诗诗的狮子吼,林轩并没有生气,而是很平淡地笑了笑,嘟哝道:“嘿嘿,媳妇,你说老了,你那么年轻漂亮。虽然女人可以叫‘婆娘’,但分开来念,‘婆’是婆,‘娘’是娘,你是我老婆,不是老娘!”
“反了你个废物,还学会顶嘴了!”秦诗诗气得嘴唇直哆嗦,真想一巴掌掴在林轩的脸颊上,让他知道,在这个家里,谁才是说了算。
林轩马上又是笑脸嘻嘻,“只要媳妇你喜欢吃榴莲,我愿意跪,给你催熟。因为榴莲有‘封凶’效果,说不定以后媳妇你不会对我那么‘凶’,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