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可算是落实了。”
弋栖月稳了稳,又问:“当初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烈倾颦了颦眉:“我碰见了一位老嬷嬷,是陆酬的奶妈。”
“那嬷嬷一向疼爱陆酬,谁知后来无意间发现了陆酬的秘密,陆酬为了耶律拡,不惜对自己的老妈妈下手。”
“说来,也是个畜生。”
弋栖月低低地哼了一声,想起了当初陆酬的要挟。
陆酬,这个男子,弃节索欢,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
“那个老嬷嬷临死之前大哭冤枉,我心下奇怪,暗中护了她心脉,孰知那陆酬下手又狠又准,我过去救那老嬷嬷时,她也就将将一口气了。”
“可这大抵是陆酬没想到的,他动了手,把那老嬷嬷的尸身丢到沟里就走了。”
“便是这个时候,那老嬷嬷口中吐着血沫,不甘心地断断续续将一切告诉了我。”
弋栖月颦了颦眉。
这陆酬,又岂止是弃节索欢。
弋栖月摇了摇头:“这人的心思,也是吃不准。”
烈倾蹙眉:“许是为了南皇?”
弋栖月掂了掂杯盏:“他杀亲弃节,背井离乡,在南国委屈求全,只为了得到一个已有妻室的、年已五十、面容格外粗犷的男人的片刻欢`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