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秀并没有听清秦牧的自言自语,摇了摇头,兀自喝酒。
“裴大人,这蔡大人似乎对我很有意见啊?”秦牧问道。
“唉,谁让你是皇太后的人呢,他一向明哲保身,生怕自己的宝贝孙女受牵连,所以从不参与党争,见到你自然得敬而远之,不过你一见人家孙女就出言调戏,谁也不会给你好脸色啊!”
裴秀说着,又笑道:“再者,你别看这老东西文质彬彬,一副大儒的样子,他年轻时也是个风流人物,现在得了这么个宝贝孙女,自然是要格外保护的!”
秦牧笑道:“我方才好像听到他说‘放屁’?”
“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啊!”
裴秀大笑几声,这才想起正事:“秦小友当真只是为了送酒来?”
秦牧正色道:“非也,如今已过去近半月,一切都进行地十分顺利,吕国忠依旧没有任何动作,可越是顺利我越不安!”
“另外,之前户部拨给我的十万两,还有裴大人你从工部拿出来的十万两都用得差不多了,后续的灾民安置,还有后期酒水销售都得花钱……”
裴秀皱了皱眉,道:“我真的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……”
秦牧笑道:“裴大人想多了,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