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纶低着头,脸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“驸马问我成亲没有,家中还有些什么人,说是要和公主一起给我做媒。”酒醒之后,白纶还没来得及试验李铭期教的那种“顺从角色身份”的方法,就被残阳王给召见了。
现在的他,只能以旁观者的视角参与这件事,心中一阵苦闷,希望他们可以快点聊完,他好拿回身体的控制权。
“就这些?没其他的了?”残阳王生性多疑,本能地觉得白纶有所隐瞒,这其实正是李铭期的目的,他当时计划着如果没办法确认白纶和他一样,也能趁机引起残阳王对白纶的不信任。
如今看来,这个计划奏效了,只是,若是残阳王真的对白纶失去了信任的话,对他们下一步计划并没有好处。
“还有一些闲话家常,对了,李铭期还提到那个水池,说水池很精致。”
残阳王眯起眼睛,心里想着李铭期居然还这么悠闲,难道他真的已经甘愿做驸马了吗?
不行,还不能如此轻易对他放下戒心,一次不忠百次不用,他既然曾是朝廷的人,难保他不是在装!